第二百一十八章池魚之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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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回來之後，古瑤還沒去過牛家醫館，也不知道牛文輝準備什麽時候出門。
古瑤心裏有些不安。
不過出去收購草藥這事牛文輝一向都是會帶上古藤的，因此古瑤便去找了古藤詢問情況。
聽到古瑤的問話，古藤目光飛快地閃了一下，“收購草藥嗎？還沒聽說啊！你聽誰說的？”
“之前聽大舅舅提起的，他答應我要帶上我的，既然還沒有提起，那應該是還沒準備去吧！”古瑤說道。
古藤點了點頭。
古瑤轉身的一瞬，單純的眸光變了變，看來是大舅舅叮囑過爹了。
想著古瑤轉身出門，牛氏剛好從廚房出來，見古瑤又要出去了，忙追問道：“阿瑤，你這是又要上哪去？”
古瑤回頭道：“我去找阿嬌。”
牛氏這才沒說什麽。
古瑤之所以去找牛嬌也是為的牛文輝的事，牛文輝和牛漢生商議收購草藥的事總不會避開自家人，牛嬌在家應該多多少少會聽到一些消息。
正想著，古瑤就看到牛舒俊一個人迎面走了過來。
“二表哥，你去哪啊？”
之所以不叫阿俊表哥，是古瑤故意要讓牛舒俊心裏膈應的，反正兩人也相互看不上眼。
牛舒俊原本看到古瑤的時候就皺起了眉頭，聽到古瑤對他的稱呼，更是把眉頭擰得緊緊的。
“去找你二哥啊！”牛舒俊不耐地道。
古瑤裝作看不見，繼續道：“對了，二表哥，最近大舅舅有沒有說要出遠門啊？”
牛舒俊狐疑地打量了古瑤一眼，“你問這個幹什麽？”
隨即就道：“好像是有聽他們說要去什麽縣來著，不知道啊，我又不管這些事。”
雖然牛舒俊這樣說，但是古瑤還是可以確定牛文輝是不打算帶她一起去的，無奈地搖了搖頭。
“沒事了，對了，你們那張皮賣出去了沒有？”古瑤隨口問道。
說到這個牛舒俊的臉色頓時好看了不少，“賣出去了，而且賣得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高一點。”
古瑤挑了挑眉，點了點頭，“那就好。”
又想起什麽似的道：“你們上山打獵的時候也小心一點。”
牛舒俊聽到她這話，哼了哼，但是心裏還是很受用的。
古瑤和牛舒俊兩人沒再說什麽，各自做各自的事去了。
古瑤雖然從牛舒俊口中得到了答案，但是依舊還是往牛家醫館走去了。
牛家醫館已經開門了，阿滿正在整理草藥，現在醫館裏沒有進購多少草藥，因此阿滿的活也不是很多。
古瑤進去的時候掀開簾子看到牛漢生正在給人看病，便放下簾子在外面等著，和阿滿一起整理藥材。
直等了大半個時辰，裏面的人才出來。
古瑤聽到小門傳來的動靜，轉頭一看，倒是看到了一個熟人。
“大叔，嬸子，你們過來了？”古瑤眼睛微微睜大，看著面前的人，是三斤爹娘。
三斤爹娘雖然聽說了古瑤是牛漢生的外孫女，但是此刻在這裏見到古瑤還是有點詫異的。
三斤爹娘匆匆對視了一眼，朝古瑤笑著點點頭，“阿瑤姑娘，你是過來幫忙的嗎？”
古瑤點了點頭，“你們要回去了嗎？”
“是啊！”兩人應道。
古瑤笑著送他們出去了。
送完之後古瑤才進了裏屋，牛漢生剛坐下就看到古瑤進來了。
“姥爺，剛剛那人的腿怎麽樣？能治得好嗎？”古瑤問道。
牛漢生看了古瑤一眼，“你怎麽關心起這個來了？跟他們認識？”
古瑤點了點頭，把在那邊發生的事告訴牛漢生。
牛漢生聽完沈吟了一下，才道：“如果正常治療的話，以後行走是沒問題的，但是卻是沒辦法幹重活的。”
古瑤聽完牛漢生這話，垂眸。
再掀起眼皮的時候，已經轉移話題了，“姥爺，還有一件事，之前大舅舅不是說要去采購草藥嗎？怎麽最近都沒有聽到他的風聲呢？”
牛漢生臉上不動聲色，繼續寫手裏的東西，“你不是說這事恐怕有詐嗎？他考慮過一陣之後就說不去了。”
古瑤看著牛漢生說得好像真的是這麽回事的模樣，眼角抽了抽，倒也還挺配合道：“原來是這樣啊！”
牛漢生沒有再說什麽了。
古瑤去到後面找牛嬌說話了。
最近牛嬌都被她娘約束在家做女紅，見古瑤來，第一反應就是驚喜，再然後就不由覷視向黃氏。
黃氏的臉色確實不太好，古瑤早就知道黃氏的性格古怪，只簡單地打了聲招呼，就跟著牛嬌去她房裏了。
“舅媽這是怎麽了嗎？”
進了屋裏，古瑤感覺渾身松快多了。
牛嬌將點心拿出來，聽到古瑤的問話，臉上的表情也很覆雜，“還不是為的我大哥科考的事，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事，我看她這其實都是閑的。”
古瑤靜靜地聽著牛嬌的抱怨，“之前我娘跟我大哥不是說好了只要考了這一次就不管他了嗎？隨我大哥想幹什麽就幹什麽去嗎？結果現在我娘見我大哥考中了童生，又讓我大哥去考秀才，我大哥本來就對科考沒有興趣，他只想學醫，兩個人就吵了起來，我大哥和我娘已經好多天沒有說話了。”
聽著牛家的事，古瑤也不知道說什麽好，不過對黃氏的性格有所了解，對此倒也不是很驚訝。
“那你呢？你這是遭受了池魚之殃？”古瑤笑著調侃道，緩和一下氣氛。
牛嬌無奈嘆息，“誰說不是呢！現在家裏我二哥又經常不在家，我大哥又躲在房裏不出來，我爹也不在家，她就只能磋磨我一個人。”
古瑤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了一下，隨後把自己過來的目的跟牛嬌說了一聲。
“啊？你要跟著我爹一起去？”牛嬌驚訝地問道。
古瑤點了點頭， “你幫我註意一些，看看大舅舅什麽時候出門。”
牛嬌原本是要問古瑤原因的，不過被古瑤截斷了，也知道古瑤不願意回答，張了張嘴，道：“行，那你到時候要是跟去的話註意小心一點，還有，回來之後可得帶我出苦海，我可要悶死了。”
古瑤看著牛嬌苦巴巴的表情，瞬間就笑了，爽快地應了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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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瑤心裏有些不安。
不過出去收購草藥這事牛文輝一向都是會帶上古藤的，因此古瑤便去找了古藤詢問情況。
聽到古瑤的問話，古藤目光飛快地閃了一下，“收購草藥嗎？還沒聽說啊！你聽誰說的？”
“之前聽大舅舅提起的，他答應我要帶上我的，既然還沒有提起，那應該是還沒準備去吧！”古瑤說道。
古藤點了點頭。
古瑤轉身的一瞬，單純的眸光變了變，看來是大舅舅叮囑過爹了。
想著古瑤轉身出門，牛氏剛好從廚房出來，見古瑤又要出去了，忙追問道：“阿瑤，你這是又要上哪去？”
古瑤回頭道：“我去找阿嬌。”
牛氏這才沒說什麽。
古瑤之所以去找牛嬌也是為的牛文輝的事，牛文輝和牛漢生商議收購草藥的事總不會避開自家人，牛嬌在家應該多多少少會聽到一些消息。
正想著，古瑤就看到牛舒俊一個人迎面走了過來。
“二表哥，你去哪啊？”
之所以不叫阿俊表哥，是古瑤故意要讓牛舒俊心裏膈應的，反正兩人也相互看不上眼。
牛舒俊原本看到古瑤的時候就皺起了眉頭，聽到古瑤對他的稱呼，更是把眉頭擰得緊緊的。
“去找你二哥啊！”牛舒俊不耐地道。
古瑤裝作看不見，繼續道：“對了，二表哥，最近大舅舅有沒有說要出遠門啊？”
牛舒俊狐疑地打量了古瑤一眼，“你問這個幹什麽？”
隨即就道：“好像是有聽他們說要去什麽縣來著，不知道啊，我又不管這些事。”
雖然牛舒俊這樣說，但是古瑤還是可以確定牛文輝是不打算帶她一起去的，無奈地搖了搖頭。
“沒事了，對了，你們那張皮賣出去了沒有？”古瑤隨口問道。
說到這個牛舒俊的臉色頓時好看了不少，“賣出去了，而且賣得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高一點。”
古瑤挑了挑眉，點了點頭，“那就好。”
又想起什麽似的道：“你們上山打獵的時候也小心一點。”
牛舒俊聽到她這話，哼了哼，但是心裏還是很受用的。
古瑤和牛舒俊兩人沒再說什麽，各自做各自的事去了。
古瑤雖然從牛舒俊口中得到了答案，但是依舊還是往牛家醫館走去了。
牛家醫館已經開門了，阿滿正在整理草藥，現在醫館裏沒有進購多少草藥，因此阿滿的活也不是很多。
古瑤進去的時候掀開簾子看到牛漢生正在給人看病，便放下簾子在外面等著，和阿滿一起整理藥材。
直等了大半個時辰，裏面的人才出來。
古瑤聽到小門傳來的動靜，轉頭一看，倒是看到了一個熟人。
“大叔，嬸子，你們過來了？”古瑤眼睛微微睜大，看著面前的人，是三斤爹娘。
三斤爹娘雖然聽說了古瑤是牛漢生的外孫女，但是此刻在這裏見到古瑤還是有點詫異的。
三斤爹娘匆匆對視了一眼，朝古瑤笑著點點頭，“阿瑤姑娘，你是過來幫忙的嗎？”
古瑤點了點頭，“你們要回去了嗎？”
“是啊！”兩人應道。
古瑤笑著送他們出去了。
送完之後古瑤才進了裏屋，牛漢生剛坐下就看到古瑤進來了。
“姥爺，剛剛那人的腿怎麽樣？能治得好嗎？”古瑤問道。
牛漢生看了古瑤一眼，“你怎麽關心起這個來了？跟他們認識？”
古瑤點了點頭，把在那邊發生的事告訴牛漢生。
牛漢生聽完沈吟了一下，才道：“如果正常治療的話，以後行走是沒問題的，但是卻是沒辦法幹重活的。”
古瑤聽完牛漢生這話，垂眸。
再掀起眼皮的時候，已經轉移話題了，“姥爺，還有一件事，之前大舅舅不是說要去采購草藥嗎？怎麽最近都沒有聽到他的風聲呢？”
牛漢生臉上不動聲色，繼續寫手裏的東西，“你不是說這事恐怕有詐嗎？他考慮過一陣之後就說不去了。”
古瑤看著牛漢生說得好像真的是這麽回事的模樣，眼角抽了抽，倒也還挺配合道：“原來是這樣啊！”
牛漢生沒有再說什麽了。
古瑤去到後面找牛嬌說話了。
最近牛嬌都被她娘約束在家做女紅，見古瑤來，第一反應就是驚喜，再然後就不由覷視向黃氏。
黃氏的臉色確實不太好，古瑤早就知道黃氏的性格古怪，只簡單地打了聲招呼，就跟著牛嬌去她房裏了。
“舅媽這是怎麽了嗎？”
進了屋裏，古瑤感覺渾身松快多了。
牛嬌將點心拿出來，聽到古瑤的問話，臉上的表情也很覆雜，“還不是為的我大哥科考的事，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事，我看她這其實都是閑的。”
古瑤靜靜地聽著牛嬌的抱怨，“之前我娘跟我大哥不是說好了只要考了這一次就不管他了嗎？隨我大哥想幹什麽就幹什麽去嗎？結果現在我娘見我大哥考中了童生，又讓我大哥去考秀才，我大哥本來就對科考沒有興趣，他只想學醫，兩個人就吵了起來，我大哥和我娘已經好多天沒有說話了。”
聽著牛家的事，古瑤也不知道說什麽好，不過對黃氏的性格有所了解，對此倒也不是很驚訝。
“那你呢？你這是遭受了池魚之殃？”古瑤笑著調侃道，緩和一下氣氛。
牛嬌無奈嘆息，“誰說不是呢！現在家裏我二哥又經常不在家，我大哥又躲在房裏不出來，我爹也不在家，她就只能磋磨我一個人。”
古瑤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了一下，隨後把自己過來的目的跟牛嬌說了一聲。
“啊？你要跟著我爹一起去？”牛嬌驚訝地問道。
古瑤點了點頭， “你幫我註意一些，看看大舅舅什麽時候出門。”
牛嬌原本是要問古瑤原因的，不過被古瑤截斷了，也知道古瑤不願意回答，張了張嘴，道：“行，那你到時候要是跟去的話註意小心一點，還有，回來之後可得帶我出苦海，我可要悶死了。”
古瑤看著牛嬌苦巴巴的表情，瞬間就笑了，爽快地應了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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